「你如果是異性戀的話,大概已經讓很多女生懷孕了吧」
還是偶爾會在腦海裡用你的口音你的語境說這句話,一邊說,一邊浮現你的臉,然後想起那段混亂的日子,從甜甜的粉紅色的氛圍到酒紅色的迷幻,那三個月以來的荒謬,以及那之後的一天。
幾個月以前一天的颱風夜,你突然告訴我你很想我,很想見我,外面刮著風下著雨你也堅持來找我,你呀,就是個這麼固執的老頭,但颱風夜之後我就決定不再跟你聯繫了,也不去拿那把我留在你公司裡的黑傘。
一年前,我們認識的一開始,你還是個令我尊敬的老男人,一位博學帥氣的紳士,在未碰面前,我和你所談論的,是藝術、音樂、時尚,是那些我的生活環繞著我卻一直莫不關心的,你帶我見證過很多美好,就像你形容我是「蕎麥麵包」一樣,每一次細細咀嚼那些我們探討過的,都依然可以感受到那份麥香,那份純真,留在腦海裡。
二月近春的午後,你曾要我在陽光底下拍一張全身照,我走在路上,請路人幫忙,勉強的擠出笑容,拍了一張我身穿藍色大衣、紅色襯衫套著灰色毛衣、黃褐休閒褲、短筒靴,戴著眼鏡配著雜亂頭髮的照片,一張彰顯我的純粹的照片,你說我難得笑開了,希望我接下來每一次拍照都能夠笑開。
和你碰面的第一次,我穿著一樣的服裝,迎接的卻是進門後的一陣強吻,和我輟手不及的下身裸露,我清楚人都有欲望,卻沒能想像到,你有這麼渴望,你依然溫柔也依然紳士,溫柔的舔著我的龜頭和莖身,紳士的撫摸著我的身體,當然,也依然博學,展現在令我不在理智而沉醉的技巧上,然後你帥氣地說「幹我吧!」嘴邊還流著我的愛液,你的眼神不再飽滿著我景仰的,而我也不再身穿那純真的糖衣,我只想著,要幹死你。
「幹死你,在你的辦公室裡」
就在格雷的五十道陰影在台灣充滿話題的這一季裡,你把辦公室的窗簾拉上,字個趴上了你堆滿工作參考用雜誌的辦公桌,把屁股翹了起來,看著已經要五十歲的你皮膚和身材保養的跟二十出頭的我一樣,我雖然尚存一點理智的想假裝不想要,被欲望沖昏頭的我也只能像個乖孩子一樣,聽你所願的,把我的硬挺插入你的後庭,一邊緩緩地扭動腰身,一邊看著你辦公桌上的筆搖動著,也一邊擔心著,作服裝設計的你,桌面上的針,會不會就這樣插進你依然白嫩的皮肉裡。
而我的擔憂顯然是多慮了吧!畢竟你說了「打我!」、「用力打我!」大聲地重複著,要我用力地打你,一掌一掌地打到你的身子紅痛,也一掌一掌地打出你淫蕩的叫聲,你呀,原來是個不則不扣的受虐狂呀,那麼就算被針給扎了,大概也都不算甚麼吧?
一手環著你的腰身把你頂起來,一手握著你的臉,把手指伸進你的嘴,看著你辦公室裡的鏡子照著你裸身的樣子,我總是滿腦子想著惡劣的點子,腰身一下停,一下又猛進,讓你不得不向我屈服,也是在那個時候吧,我好像抓住了甚麼,關於為什麼我喜歡年長者的甚麼,我要征服你們,要你一面喊著「好爽」,一面「嗯嗯」的聲吟,一點一點的揭露大人也克制不住自己本性的骯髒德性。
我滿腦子想著征服「父」,帶著狂幹自己那令人厭餓又充滿情欲魅力的父的想像幹你,然後終於你癱軟在地板上,靠著一張華麗的椅子說「弟弟你好棒」,肚子上滿是我們兩人的精液,我用手指把精液堆到你的肚臍,填滿他,然後一點一點的用手指沾著它,指在你的嘴前,看你把它舔拭乾淨。
那一天開始我看你的方式不再一樣了,每一次進到你的辦公室,窗簾拉上,衣服蛻去,我都是不同個人,但我穿上了衣服,依然會擺出那個純真沉著的好孩子樣,就像你穿回衣服,就一樣是個博學紳士一樣,但你我都知道,你骨子裡,就是個想被欺辱的騷貨。
待續 #RD
Not aske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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